【楼诚】竭泽而渔 • 壹
（虽然是楼诚tag，不过明楼应该全篇都在明诚的叙述里，这是两个不同时期的诚对明楼的看法，明诚从后往前，阿诚从前往后。算是和基友一起写的一些对楼诚关系的想法吧，感觉像碎碎念。）
"明先生的学问比我好，我打个比方，这就像竭泽而渔。"
阿诚在说明楼，二十五的明楼。我对从前的事情记得没有那样清楚，先生之于我从无绮念，更确切地形容是从仰慕到倾慕，这变化也不在我的少年时期，而是更早以前，贯穿始终。因此我只能替他补全后面那半句，"岂不获得？而明年无鱼。"
我敲了敲镜子，跟他碰杯。
比起经济的拮据，情感的消耗总是更加琐碎漫长，及时止损是理性的，但不是我的。
他的经历塑造成现在的我，在认识他以前我常后悔，为未能及时修正的误差，为我对先生的僭易，但所有人都身在洪流，都在相互影响，这些羁绊盘错在一起，成为一个人扎在这个世界上的根，自由只是伸向八方的枝叶，我很难想象一个脱离了这些的人还能活着。
"学《大雅•抑》这一篇时我总想笑，但有一句记得牢，‘白圭之玷，尚可磨也，斯言之玷，不可为也。’"我开了书桌上一盏台灯，看见他在家里也将衬衫穿得很板正，一直扣到最上面，像是风纪扣，"这也是你的准则。"
"谨慎是必须的。"他点点头。
万事如意永远是最高祝福，而事实是生活往往得不偿失，从童年开始一直适用。它会给予你最想要的，却不会用你想象的方式，而它的下一步是产生更多的欲望，来抵消获得带来的满足，这就是我得压抑克制的原因。
"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，也要为自己想要的负责。"
"对，这是我对所爱的方式。"
"所有家人都在其内，先生是其一。"他对我这话存疑，但还是点了点头，这是我们共有的压力，只是他更坚决，爱而不得是他的问题而非我的。可是相同的东西或许确实存在，只是它们总在不同的阶段，因此我们不会发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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